昨天是熱舞社總de,聽說有被稱讚了,沒有跟他們一起感受這種喜悅很可惜。
一到中場休息的時候,馬上就提起背包、抓著外套,
連解釋都來不及就離開了,走的時候我連忙回頭揮揮手。
緊迫的時間讓我不得不做緊迫的決定。
0點10分的車子,凌晨2點半就已經到台南了。
我選擇用走路到醫院,就算是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家鄉,半夜還是安靜的嚇人。
老媽說『剩下你還沒看而已。』可是我沒有走的快些。
感冒造成的感染比我想像的嚴重,本來以為還可以過一陣子的,現在卻是拖一天算一天。
我躺在病床旁的小椅子上睡覺,頭頂上有一盞黃色的小夜燈,病房外面日光燈很亮,
有時候傳來護士的講話聲。
六叔的手掌已經剩下骨頭跟皮了,前幾天因為都在半昏迷狀態,所以都沒有進食,
但是他堅持不進加護病房,不想要讓自己在最後這一小段時間都望著天花板。
老爸也簽下了切結書,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,就等最後一片花瓣凋零。
3 則留言:
加油~加油~!
搞哥秀秀~要堅強噢!!~
熱舞成發加油~~
生死有命,我嘗試著不要讓自己強求。
如此一來,我也可以看的更透更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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