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發前一天,我把70L的大背包綁上一個廉價睡袋,謹記不給小費跟小心掮客的忠告。
在高空親眼見了Himalaya的感動到海關人員的低效率,索取小費的拙劣技巧。駛離機場的路上沿路的殘磚破瓦,滿街塵土飛揚,拓寬道路的工程看起來只是破壞。嬉皮離開後,甚麼都沒帶走,也甚麼都沒留下。到達旅店前,要進入又窄又擠的巷子,旅店來接我的汽車持續按著喇叭且緩慢地擠了進去,擠進只有一台半汽車寬度的巷子,那正是擠滿了人力三輪車、腳踏車、機車的Thamel區。
放下背包的一瞬間,才真正有「我到了Kathmandu」的具體感覺,聽見不屬於我的語言,看見不屬於記憶的膚色。我為了記熟旅店附近的街道,一個人拿著地圖背著相機,聽著「Japan?Korea?China?」句末的上昇語調代表他們也不確定我來自哪裡,我好幾次都想跟他們說「我來自遙遠的島國」但是我還是沒開口。我在書店挑了第一張名信片,避免我在夜晚停電的時候迷路,我選擇黃昏前回到旅店,
在第一個孤單的夜晚和旅店旁吵雜的酒館,我在一杯熱奶茶和一張名信片前冒出放棄的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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